2009年10月4日 星期日

我以前的業務朋友

(這邊要先說明的事,因為牽涉到個人隱私,Jason是一個假名,而且情節略有修正,只有因果的部份是真的。) 今年五月初的時候,我還在台北的外商公司工作。

剛能認知一些因果的事時,還在為那些影象感到迷惑時... 

 我一位年紀比較大的的朋友找我一起拜訪客戶。 

 業務嘛~ 就是那樣子囉,邊拜訪客戶邊閒聊邊哈拉的。 

 不過他的年紀比我大許多,但我們不因年紀造成隔閡,反而我覺得他是一個善良親切的人,總是以斯文紳士的態度來談話,像20世紀的英國老紳仕,有禮但不拘謹。 

 他發現我中午用餐時,只點菜或豆干之類素食製品吃,便好奇問我說: 

 『怎麼? 現在開始改吃素了喔? 為什麼? 而且我覺得你最近好像有點改變喔。』

 『沒有啦,想說消點業障,少造點孽。』 

 『嗯? 什麼意思啊?』

 『嗯...Jason...我可以跟你說實話,但是希望你聽了之後,不要覺得太過意外,如果你覺得你不能接受的話,也請你不要對我的同事或朋友說關於我這方面的喔? 可以嗎?』 

 『不會不會,我尊重個人的意志和宗教信仰的,只要不要影響到其它的人的自由,我一向不會敵視這種情事,反而我聽你這麼說,還真對你所說的事有點興趣耶!』

  我腦海中自然地浮現畫面,那是兩個分開的畫面,在述說不同的事情。

 一個是,我看到Jason赤裸著上身,他背對著我,我看到他的背有著嚴重的浮腫,那是嚴重的紅腫,彷彿是蜂窩性組織炎,他的表情很痛苦的樣子。

 另一個畫面是他和一群人圍歐一個人,他拿著長棒子和大家用力的歐打一位已經趴在地上的男子,他已經頭破血流的趴在地上,彷彿已經斷氣了的樣子。

 我想了一下,便試探性的向他問一下: 『Jason,我剛看到一個畫面,我看到你背部有嚴重的發炎,然後你很痛苦的樣子耶...』 

 他呆了一下,回答我說: 

 『我最近是有一點皮膚過敏,不曉得是不是季節變換的原因,而且是在背部,其實是很癢的。』

 我看著他一整天了,從沒看到他伸手去背部抓癢,依然是一副西裝畢廷,一派斯文的樣子,好奇地說: 
 『真的很嚴重嗎? 可是我看你並不會伸手去抓你的後背啊?』

 『其實我是一個很能忍耐痛苦的人,我可以忍耐住。』 

 我看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彈,我便又跟他提我看到他快打死人的事,我說:

 『我有看到另一個畫面,我想可能是前世的事情吧!我看到你用棒子打一個趴在地上的人,你快把人家打死了。』 

 他沈默了一會,臉上慢慢浮現出驚疑畏懼的表情,接著說: 

 『你看到的,可能不是前世的事,我想他可能就是這一世的事。』 

他接著說,他小時候是生長在一個南部地區的望族,因為家族中常發生內鬥爭權的情事,在一次衝突中他的叔叔失手殺死了他母親,他解釋說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,他幼時所受的教育很有問題,所以使他的觀念產生很大的偏差。

 等到他長到十五六歲的年紀時,他便開始和附近眷村的青少年混起幫派了,那時,他們一天到晚,到處和人起衝突,到處打打殺殺的,還有一次他哥和他哥的朋友被人追到死巷裡,他哥好運有遇到認識的朋友先躲到他朋友的家裡,而他哥的朋友慢一點到,來不及和他一起躲進去,從此,他們就再也沒看到那位朋友了。 

 我說: 『那麼你確定那時有這樣打死人嗎?』 

 他說: 『那時一天到晚不是打人,就是被人打,不敢說沒打死人吧...』 

 我想...他不會否認,但也不敢承認吧...

如果是我,要我承認,也很難耶,至少我要先回去查查刑法的追訴期過了沒,再者也要確認眼前這個小伙子嘴巴可不可靠吧?

 我說: 『像你們如果出人命的話,警察不會主動偵緝嗎? 不怕會被抓去關嗎?』

 『那時,警察就是都以多一事,不如少一事的態度在處理事情,都是等鬥歐結束之後才出現在現場,而且我們都是用私了的方式在處理,警察根本懶得管我們的事。』

 在回程的路上,在車上,他坐副駕使座,突然有感而發地喃喃自言: 

 『難道那陣子做的夢是在告訴我那件事嗎? 夢中的影像這麼清楚,難道那時我真的已經打死了那個人嗎?』 

  後座正中央漸漸浮現一個短髮的青少年男子的鬼魂,他全身頭破血流,衣服破濫,充滿很深很強怨氣凝視著Jason

 我知道他的日子會越來越難過了... 雖然後來我很努力的想要幫他...但是對他來說,他始終不能接受誦經這樣子的事,因為他覺得誦經是代表對自己沒自信,想要尋求下一世的好報應,是在逃避現實....那是老奶奶在做的事,我還年輕還有勇氣! 

 那麼就順其自然吧! 我的朋友,我的好友。